大学生音乐修养论文(2篇)
以下是为您推荐的《大学生音乐修养论文(2篇)》,希望能对您的工作、学习、生活有帮助,欢迎阅读参考!
范本1
《大学生音乐修养》
交响乐鉴赏论文
姓名: 谢玲
学号: 0405090819
班级:生物医学工程0902班
学院:地信院
指导老师:
通过《大学生音乐修养》课的学习,我了解到交响乐是一门高雅艺术,它具有丰富深刻的艺术内涵,不受时空限制,不受国籍限制,所以在欣赏的时候为了尊重艺术、尊重交响乐作者,和更好的了解交响乐,我们有许多注意的地方。
首先,要想听懂一部交响音乐作品,最起码你要知道作曲家想通过作品来表达什么样的心声,往往作曲家要表达的内容与他们所处的时代背景及对现实生活的感受是息息相关的。其次,要了解作曲家的创作个性及作品风格。作曲家所处的时代不同、环境不同、经历也不同.因此在欣赏不同作曲家作品时应该了解他们的创作个性及作品风格,这样有利于欣赏者角度的替换和审美能力的提高。还有,体会和理解作品的主题当你多听并听熟这个作品的主题时,你会慢慢发现这首乐曲你已经开始了解和熟悉。最后,我们要了解交响乐乐曲和乐队结构的基本情况。交响乐通常由4个乐章组成。第一乐章采用快板的奏鸣曲式,第二乐章是抒情的慢板,第三乐章为中速的舞曲或谐谑曲,第四乐章采用快板的回旋曲或回旋奏鸣曲式。
而且,在欣赏的时候我们应当衣着整齐,提前进入剧场并安静地就座,关掉手机、对讲机。如不小心迟到,一定要等到一个曲目演奏完,才能进场入座,而且在交响音乐演奏过程中,不能走动、说话,不能吃有声响的食物,不能随意鼓掌(包括中间乐章转换),鼓掌时必须在一部交响曲的最后一个乐章完全结束时才能进行。通常在节目结束时,出于礼貌应鼓掌感谢音乐家的演奏。但也有例外的,如柴可夫斯基的《悲怆》交响曲,因曲目所营造的气氛悲哀,结束时音乐家与听众都沉静在背上之中,因此不鼓掌。即使是听不懂交响音乐,也不要左右打听,以免干扰别人。
对于交响曲,我印象深刻的是《命运交响曲》。
第五交响曲的斗争主题原是启蒙运动时期悲剧的典型。在古典悲剧和与它紧密联系的格鲁克的音乐剧中,人同命运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但是严厉残酷的命运形象却常被描写为不可避免的,而人的胜利往往又由于外界的力量而突然发生。贝多芬改革这个传统的主题,加以新的处理,使人的意志付诸行动;在他的交响曲中,人的胜利是同命运的暴力进行殊死的斗争得来的。他的第五交响曲揭示了人在生活中遇到的失败和胜利、痛苦和欢乐,说明生活的道路是艰难曲折和满布荆棘的,但是对社会负有的崇高责任感,使人格外奋不顾身地去建立功勋。英雄扯断束缚着他的锁链,点燃自由的火炬,朝着欢乐和幸福的目标胜利前进。从黑暗到光明,通过斗争走向胜利,这就是第五交响曲的戏剧性冲突的整个发展历程。因此,贝多芬的这部作品实际上是一部名符其实的“斗争和胜利的交响曲”。
《C小调第五交响曲》有一个贯穿始终的特定音调,贝多芬把它称为“命运的敲门声”,因此这部交响曲就被称为《命运》。
第一乐章:奏鸣曲式
一开始就是“命运的敲门声”,这个“命运”的动机浓缩为简洁的结构:4个音的节奏型,由极强(ff)的力度,弱拍起的3个重复短音,下行三度到强拍的延长音构成。这一动机构成了第一主题,这一主题用渐强推送到一个戏剧性的停顿,引向三个响亮而不连贯的和弦,最后的一个和弦在第一小提琴的长音上造成一个悬而不决的音响,直到全乐队强力度的命运动机出现才消除。这个戏剧性的孤立的动机陈述打断了主题的向前流动,随着从全乐队演奏的ff到弦乐组的P的快速活跃的音乐进行,主题才在动机上再现。这里贝多芬风格的几个特点显现出来了:强度通过乐器的添加而增强,节奏活动频繁,音高水平上升,这些汇成一个强大的渐强,在两个用无声隔开的和弦中到达顶点。这里鲜明的力度对比、紧张的和声、快速的音乐进行,造成一种惊慌不安的情绪。直到圆号奏出动机的变体才得到缓和。接着第一小提琴和木管乐器演奏出明朗、抒情的第二主题。这一主题为轻的力度,当演奏到第三小节时,“命运”动机就在低音区用大提琴和低音提琴作以强调。当它反复时,“命运”动机仍紧跟其后,到乐章的尾声,“命运”动机暂时占了上风,英雄的性格在令人生畏的“命运”的强大冲击力下经受考验。
第二乐章:bA大调、3/8拍、双重主题变奏曲
这一乐章以抒情流动的旋律由大提琴和中提琴缓慢地奏出第一主题,这是附点三十二分音符的连续运用,使沉静的旋律孕育着一种内在的动力,产生出一种不断推进的感觉。接着木管乐器奏出果敢刚毅的进行曲风格第二主题。这两个主题本身形成对比,但宁静、沉思的第一主题和具有英雄性的第二主题,在音调和气质上和“命运”动机又有着紧密的联系。贝多芬在这个乐章中,再次运用了变奏曲式的创作技巧,将两个主题经过变化,充分发展,最后给以完满的结束。
第三乐章:谐谑曲、复三部曲式
这一乐章表现了决战前夕各种力量的对比。基本主题是两个富于对比性的材料,其一是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奏出紧张的乐句,其二是小提琴迟疑犹豫徘徊的旋律。这个对比性的主题反复了两次,表现出内心的矛盾和性格的二重性,随后生机勃勃的第二主题闯了进来,“命运”的动机再一次出现。在两个主题的反复中,“命运”和第一主题形成鲜明的对比。
音乐在三声中段里转化为C大调,出现了一个由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奏出的舞曲主题,这一音乐立即由弦乐器作了模仿和发展。它强健有力,热情欢快。这一主题的反复,由强奏开始,在进行中逐渐减弱,乐器不断减少,只剩下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命运”的动机不再是强音了,而是单簧管和第一小提琴的拨奏。这种戏剧性的力度改变造成了一种情绪的酝酿。这一乐章的调性安排是交响曲的主调性(C小调),这和第三交响曲相同,而再现部的独特之处是定音鼓50小节固执的敲击,最后在欢呼似的凯旋音调中不停顿地进入末乐章。
第四乐章:快板、奏鸣曲式
这一乐章,具有无比壮阔的声势和无比宏伟的英雄气概,C大调的辉煌音乐把胜利的情绪渲染得淋漓尽致。第一主题由整个乐队强有力地奏出,如同进行曲,好似进军号。第二主题在G大调上由小提琴奏出,它的节奏是基本动机,但旋律和情绪已被英雄主义的光辉所取代。英雄已驾驭了命运。乐曲到最后似终又起,并以一往无前的加速,反复不断加强动量,达到最强的终止。
其实,在我看来,贝多芬这篇交响乐是写给自己的音乐,命途坎坷的他一生没有组建家庭,热爱音乐的他26岁竟然失聪……要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话,应该没有人能撑下来了,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音乐,相反他顽强的度过了31个没有音乐的年头,而且他的许多佳作都是耳聋后写的。
“我要卡住命运的咽喉,它绝不能把我完全压倒!”,就在这样的思想的驱使下,贝多芬坚强的与命运抗争,他在《命运交响曲》所表现的如火如荼的斗争热情,具有强大的感染力,让我们都为之震撼!感受到生命的力量,我们遇到困难不要轻易的屈服,要与挫折做斗争,自己做自己的主宰,拥有精彩的生活!
范本2
浅谈“禅境”与音乐表现
摘要:禅宗的“明心见性,颁悟成佛”。强调个体的“心”对外物的决定作用,开启了历代文人士大夫的个性天地,促进了艺术创作自我意识的觉醒;它主张直觉式的“顿悟”,在现实生活的感性经验中实现超越和升华;禅境的冷寂空灵、高远清幽、“物我两忘”的审美观照与“即心即佛”的从内心世界中寻求佛性,创构了中国古代美学的至高境界。辩证法取两面,而禅非对称,放下“利”的一面,只取“寂”的一面,并非顾此失彼。让“利”稍停,用“寂”来提升自我,使生命终于可以润泽灵动起来而意趣盎然。文章从音乐人类学入手,对禅境的美学特征予以文化解读。
关键词:禅境 音乐表现 主体意识 明心见性 顿悟
一、佛教文化的传入与逐渐中国化
佛教文化自东汉(公元六十四年)由印度传入中土,历经数百年的交融和改造,到中唐时期发展为中国式的佛教——禅宗。禅宗是佛教文化与中国文化相结合的产物,就其思想基础而言,受中国文化的老祖宗《易经》的影响,儒家、道家以及诸子百家有着与佛教相同的思想旨趣,因此,佛教文化的传入很容易就被中土文化所吸收,并日益发展为富含中国式思维和美学特质的禅宗思想体系。
禅宗的化出,把儒、道的内在超越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将文人士大夫的文化心理和审美趣味带入了—个自我意识觉醒的新天地。禅为知识阶层追求适意的人生提供了极高的智慧,使其突破儒家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和道家的“逍遥游”、“乘物以游心”的思想,将“兼济天下”与“独善其身”合而为一;“禅”引导着知识阶层既入世又出世,既面对现实又超越现实,在尽责中求满足、在义务中求心安、在无我中求进取、在生活中透禅机;“禅”帮助知识阶层在喧哗与躁动的现世中停顿下疲惫不堪的脚步,沐手静心,脱尽铅华,谛听来自大自然的天籁之音,以彻底的忘形忘我,洞见真如,获得精神上的慰藉。
另一方面,禅宗的文人化,使其不断地得以发展、丰富和深化。禅宗的兴盛,由于历代文人士大夫的参与和弘扬,不仅以一种宗教哲理,更以一种文化力量通过大量有形或无形的方式,广泛地渗透到中国传统文化生活的各个领域、各个层面。中国传统艺术重意境、求神韵,“得其环中,超以象外”,借有限来表现无限,视空灵淡泊、“羚羊挂角,无迹可求”为艺术审美的至高境界,都可以看作是受禅宗的影响。在唐宋诗画艺术领域中“诗不入禅意必浅,画无禅意境必俗”的创作手法蔚然成风,禅理的渗透为中国传统艺术增添了无尽的玄妙情趣和高深的意境内涵。禅宗的文人化,自然而然地导致了禅与艺术联姻。
二、禅宗的“自性论"与音乐表现中的主体意识
“即心即佛”乃禅宗的核心命题,佛者乃觉悟者。禅的“自性论”主张排除一切烦恼束缚,进行纯直觉的体悟和内在的省思,从内心世界中寻求佛性,禅僧能否成就佛道,完全取决于自心的“觉悟”,只要悟到自性,就能达到成佛的境地。禅修,修的是一颗平常心,把佛的虚幻性拉回到每个人的心中,从实践中去认识生命自主的东西;禅理,是从人们趋利避害、离苦得乐的本性需求上讲的,而并非从社会秩序要求人们应有的规范上讲的。禅僧们通过对自然法则和事物规律的观察与体验来认识自我,并以主体感悟的形式将其发现呈现出来,在这种呈现中主体意识表现得愈明显,则愈能体现出主体意识的觉醒,即瞬刻间深悟到自我心性的空寂和清静便是佛性了。
魏晋之后,禅思维对音乐表现与审美创作多有渗透。禅于现象见本体的认识论开启了艺术家神奇的想象力和认识事物、表现事物的方法,鼓励和推动着音乐家赋予音乐表现以某种价值意义,实现音乐表演创作潜能的最大化。即通过“我”来诠释作品的精神内涵,达到“物我同化”的境界。音乐对于人的影响是诉诸听觉,直达心灵。音乐在表现人类精神活动状态的微妙过程中,只能靠心灵去感受,而这种心灵活动的状态具有高度的不确定性和多义性,恰恰是很难用确切的语言来加以形容的,如《高山流水》、《潇湘水云》、《梅花三弄》等。听众可以在音响效果的作用下与那些和它有着对应关系的、具有联觉可能性的对象,如音乐中的高低强弱、轻重缓急、刚柔明暗等进行情感体验,作出心理反映,展开自由的想象与联想,从而产生与自我真切的感受最贴近的理解与心悟。音乐的美,美在心悟,也唯有心悟才能创构音乐表现中的至高境界。可以说,音乐在表现人类情绪活动的微妙性与敏锐性方面,是任何艺术门类都无可比拟的。从音乐表现与审美看,其美的法则就是心的法则,只有用心去倾听,才能进入超知性、超功利的精神境界,主体意识才能在自身的直觉体悟中“自得其得”、“自适其适”。
音乐家创作时的高度入静,守本真心,灵感可以不期而至。音乐创作时的入静不是目的,而是为了启发自心的觉悟,将自己的主观意识渗透到所要表现的客体事物的神髓之中,让客体的情绪在自己的内心流淌,并力求达到主体的神髓与客体的神髓交融契合,互相渗透和转化。这个统—体能够诱发和开拓鉴赏者的一个更为广阔的审美想象空间,诱发出更多的“象外之象”、传达出更多的“味外之旨”的力量。一部优秀的音乐作品,不是对生活的简单摹写和反映,而是音乐家与客体之间内在神髓交融契合的有机呈现。如金圣叹所言:“人看花,花看人。人看花,人到花里去;花看人,花到人里来。”因此,音乐创作时的高度入静,是动中的极静,也是静中的极动,“入定”不是目的,而是为了生慧。一心不乱就能生慧,就能化出精、气、神来。别人悟通的道理,永远代替不了自身的认识,只有亲身经历才能体悟到一种全新的感受,获得独特的见解,领略别人不曾领略的风光。心性修养是一个音乐家能否达到理想境界的关键。艺术的感悟和人生的觉悟往往是相辅相成的,中国历代音乐家大都通晓禅理,许多禅师也精通音乐,一些音乐家晚年会潜心修禅,与禅僧谈经论道、以禅入诗、以琴喻禅,两种文化的精神内涵互相启迪、共同开启了两种境界的疆域,使禅宗与音乐结下了深厚的不解之缘。
三、禅宗的“顿悟”与音乐创作中的“灵感”问题
禅宗的“顿悟”建立在“离相无念”、“自性顿现”的理论基础之上,空前地突出主体精神的作用,将魏晋时期开始出现的艺术创作中的主体意识的觉醒,推向了一个崭新的高度,其对音乐创作中的“灵感”的显现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禅修的最终目的在于获得洞悉事物本质的新观点,在直觉性的洞察中实现质的飞跃,即崭新世界的豁然呈现就是“悟”。如苏东坡所言:“诗之高者有禅趣,所重不在禅而在趣”。禅诗往往无禅语,寓禅理于了无痕迹的禅趣中,浑然天成,让人可感而不可言。将其引申到音乐创作中就是灵感、妙悟等精神现象。
禅理中,表层意识为习心。人的表层意识之外深藏着无意识,也就是“习心”遮掩下的最深的自我。禅宗的“顿悟”所要识、要明的“真心”不属于表层意识,它是未受表层意识浸染、干扰或规限的深层的无意识。这深层的无意识才是人的生命之内最真实的本质。人的表层意识遮掩了自已的“无意识”,不停的思考使你无法到达内心的宁静中,强迫性的思维活动制造了—个假的自我。你的大脑被迫思考的是一种表层意识、一种幻象,它成为了控制你的工具。如果你能很好地审视这个思考者,那么,—个更高更深的意识层就开始被激活了,那就是你更深的自我。在这深层的意识中,你会发现有更大的一片超越思想的智性面,思维只是这片智性的一部分,同时,你还会清楚地意识到对你而言,还有比思维更为重要的东西,譬如生命、爱情、创造力、快乐与内心的宁静等都存在于你的思维之外。只有当你的表层意识处于静止、留下空白时,你的潜意识才会变得更强、更活跃,才能领会到生命之内最深的本质的真正含义,感觉到深层无意识的存在。在禅理中,对“无意识”中的觉性的失而复得,并保持这种觉性就是“悟”,“见性”与“悟”是同义语。“悟”是—个圆融的境界,是生命与它所显化的世界的合一及最深的自我与未显化的生命的合一之境界。“顿悟”不仅是身心内外冲突的终结,也是强迫性思考的终结,更是一次不可思议的彻底的解放。所以,“顿悟”常常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主无意识中的觉性,即最深的自我和真实的本质的觉醒。迈向“顿悟”的关键一步就是从对表层意识的认同中摆脱出来,保持内心的宁静与空明。
“空故纳万境”。在音乐创作的构思中,音乐家一旦进入空明、宁静的心境,一切都会显得那样的自然、清亮,毫无遮掩,潜意识里的创作灵感会不期而至,贝多芬因灵感的突显而创作出的传世珍品《月光奏鸣曲》就是—个最好的例证。音乐创作中的灵感是必然与偶然的辨证统一,是潜意识的激发所溅起的火花,它基于丰富的生活阅历与高深的艺术素养之上的豁然开朗,可谓“偶触而即得者,不可以学人为也”。禅理中,能够达到空寂涅磐的究竟法门,可悟不可修。修为成佛,在求;悟为明性,在知。只要不是自己觉到、悟到的,别人给不了你,给了你也拿不住。只有自己觉到、悟到的,才有可能做到,能做到的才是你自己的。禅宗的全部教义几乎都集中于“悟”的发掘上,没有悟,禅宗便不再是禅宗。“悟”在音乐表现创作中,因倾注了演唱(奏)者过去生命中的业力、业习、自我感彩和审美理想而使作品获得质的飞跃,使平凡景物立体地化为美妙境界,花朵更加鲜艳、溪流更加清澈、生命充满活力,使现实世界向着审美境界升华,这种内心的审美观照就是音乐家的本质。
禅的“顿悟”与音乐创作中的“灵感”同属一种精神现象。灵感虽然以偶然的形式出现,但从根本上说,它源于音乐家强烈的生活感受、丰富的知识积累与艰苦的创作实践。在生活中,我们会在有意或无意之间接受到大量的讯息,这就是显意识和潜意识。当显意识逐渐转化为潜意识时,做起事来就会轻车熟路,而当潜意识开始向显意识转化并于瞬刻间爆发时,就是产生灵感的契机。可谓“得之在俄顷,积之在平日”,性灵不可刻意求之。要获得创作灵感,音乐家必需深入到现实生活中去,做生活的有心人,积累创作素材,运用生活的点滴碰撞出灵感的火花,努力做到“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四、禅境的审美观照
禅境,是禅的最高表现形式,也是华夏美学中形上追求的一种极致,其静照忘求的审美观照如王国维所描述的:“以物观物”之“无我之境”。前—个“物”指的是审美静观中的主体,因其静观心境如同止水,故称其为“物”,后一个“物”指的是审美观照中的对象、客体。它道出了审美观照中的本体体验,物我合而为一,使人看不出审美观照中的主体情绪感受。“无我之境”的审美意象偏高、偏逸,“镜花水月”式的虚幻形态属华夏美学中的“优美”范畴,以西方美学家的说法,就是“超然之美”。禅境表现集中地概括为以下四点:(1)禅境的无言:只可意会不可言说。人类创造音乐的过程,和禅通过内在精神活动达到一种超越语言和思想的“会心会意”是一致的。禅境的无言表现在音乐创作中,就是“韵味”的审美意趣,令鉴赏者于无言之处充分地展开想象去补充、领悟作品所寄寓的丰富的意趣;(2)禅境的无理:不诉诸理性的思索,不遵循共同的规范,不倡导枯坐冥思、长修苦炼,不雄辩色空有无,禅境的无理表现在音乐创作中,经常成为一种完全独特的个体感受和直观体会,演唱(奏)者的主观心境与审美观照起主导作用;(3)禅境的无碍:让人保持一种虚静无碍或高度地自由与活跃的心态,而成为出世之士的栖身之所,成为音乐创作中演唱(奏)者生命之源的自然流露;(4)禅境的无我,在直觉观照的禅境中,主体的心灵只有一个通体透明的世界,见不出我与物的区别,通过审美形式把人带入宇宙与心灵融合一体的那异常美妙神秘的心灵体验中,给人以远离尘嚣之感。
禅境,是主体心灵与宇宙意识沟通的产物。主体心灵因得了静气而给予外境以自我意识的影像,于是天地万物在禅定的面前都变成了玄远迷蒙的“水月镜花”式的审美意象。意象是人们在想象中创造的虚幻物象,它不同于现实的物象,但必需以现实的物象为基础。“离开物象,何有意象?所谓‘水中月’、‘镜中花’,正是由于有了‘月’和‘花’的物象,才产生了‘水中月’、‘镜中花’的意象。因此,禅境中的‘水月镜相’,它既是天上月,园中花,又不是天上月,园中花;它既是水中月,镜中花,又不似水中月,镜中花。”当人们的视听映象和想象的意象,寄托、渗透到那“透彻玲珑,不可凑泊”的水月镜相之中时,才显得那样的玄远迷蒙、超旷空灵;而惟有玄远、迷蒙、超旷空灵,才能一往情深,深入到物理、事理、心理之中。到了水月镜花的境界,则观心心明、察性性空,所谓“一尘不染冰霜操,万境俱空水月心”。不同的人生修为,会读出不同的意象或境界。禅境意象表现在音乐审美中,就是“韵味”的审美意趣。“韵昧”是一种审美意识的觉醒,是对听视映象传达出的形上意味的直观感受。它以形似传达神似,通过“神”的内在呈现来体现人物品藻之“韵”,使音乐表现产生更大的穿透力和魅力,获得美的内在张力;它在平淡朴素的表象中蕴含着深刻与隽永,是对意蕴、空灵、凝炼的一种追求,亦是对线性思维、因果关系的多层面拓展。
结语
在功利主义泛滥的今天,人的内心易浮躁而冷漠,人们往往少有闲暇去探究自己的生存价值。禅宗在探究人生意义方面有着极高的智慧。如果说,异化的心灵如同荒漠,禅就如清风甘泉、当头棒喝,让我们在喧哗与躁动的现世中停顿下疲惫不堪的脚步,沐手静心,脱尽铅华,谛听来自大自然的天籁之音,以彻底的忘形忘我,洞见真如,获得精神上的慰藉。让我们觉醒,走出心灵的困惑,进入不为外物所累的境界,耕耘出一片绿色心田。音乐家们,应从禅修、禅理中汲取营养,演绎出沁人心脾的“天工之作”。
参考文献:
【1】 宗白华.美学散步[M].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
【2】 缪家福.禅境意象与审美意象[J]文艺研究,1986。(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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